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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驾驶”的本质是什么？

作者／IT时报记者王昕

编辑／王昕孙妍

4月13日沈阳车展上，一辆黑色问界M7Pro突然从展位上冲出，造成一人受伤、4台展车受损，离奇的事故画面在互联网上立刻引发了病毒式传播。再联想起前些日子的“小米汽车事件”，让我这个坚定的“技术至上派”也动摇了，智能技术在汽车行业的应用，到底多久才能到达那个完全无人驾驶的乌托邦。

我一直坚信，未来无人驾驶汽车的安全性会远超当前的人类驾驶员，道路事故率会因此大大降低。当技术演绎到极致，超强的传感器和雷达可以捕捉到哪怕一只飞过的苍蝇和蚊子，甚至车子硬是想要撞人，都将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全自动无人驾驶是智能驾驶技术演进的美妙终局。

在《汽车驾驶自动化分级（GB/T40429-2021）》国家标准中，对L5级完全自动驾驶的核心定义是：完全无人驾驶，能够在任何可行驶条件下自主执行所有动态驾驶任务，并超越人类驾驶员的能力。同时，系统能够在所有驾驶环境下安全运行，用户不再需要参与任何驾驶决策，系统完全代替人类驾驶员。

那么全自动驾驶何时才能实现呢？当前，华为、小鹏、蔚来、理想、岚图等主流车企均宣布年内推出具备L3级功能的车型。北汽、广汽、小鹏等则均宣布将于近两年内推出L4级别自动驾驶汽车。

至于智驾进化的“终点”，“激进派”马斯克称，再等2个月就行了！特斯拉将于2025年6月在美国奥斯汀推出无监管全自动驾驶技术（FSD）。除了这个“疯子”以外，大多数行业机构和专家的预测都认为，我国实现完全自动驾驶商用的时间会在2030年前后。

当人类在汽车上堆积出越来越高的技术浓度时，从大量智驾用户的使用体验来看，至少看上去，我们离完全自动驾驶已经很近，在绝大部分场景中，主流智驾平台的表现都可圈可点。但从99%到100%的那层窗户纸要远比想象中更难捅破，人类司机的驾驶意图和一些潜移默化的习惯模式常常是技术模仿不来的。

波士顿咨询曾在一份报告中指出，智能驾驶是“自汽车发明以来影响最为深远的技术”，智能汽车未来可以减少90%的道路交通事故，但就目前来说，智驾并非完全如想象中那么可靠。

当前，智驾技术还在轰轰烈烈地演进。2024年，车企和供应商集体卷入了一场狂热的“端到端”智驾竞赛。“端到端”就是将所有传感器数据以及动力、地图信息等输入车端模型，然后输出更优的驾驶轨迹。其特点是，上限高、下限低，在常规场景下，它能够从容驾驶，提供近乎完美的驾驶体验，但在非常规极端场景下，这种从容很可能变成冒失，并带来巨大安全风险。

触目惊心的安全事故，已经让业界意识到“端到端”的局限性，如鲁棒性（系统稳定性）差等，并开始研究多模态大模型的应用。例如，由视觉语言多模态大模型充当驾驶决策的“大脑”，让智驾越来越类人，越来越从感知到认知。

有专家认为，可以通过搭建极强大的训练模型虚拟环境，即“世界模型”（WorldModel，指智能体对现实环境的内部模拟和预测能力)，能确保车辆不再发生由系统错误产生的问题和事故。

但即便算法、算力和数据三大要素齐聚，自动驾驶向终极彼岸的演进难度大到足以让从业者痛苦绝望。

过去，人类为自己的驾驶行为负责；未来，技术为人类的行车安全担责。人类驾驶员为自己的酒驾、瞌睡、莽撞承担责任，技术如何为自己的过热、死机、卡顿辩解呢？更深一层的诘问是，技术真的可以为人类担责吗？在法律上，到底谁来为技术背书？这背后是技术、法律、伦理的巨大挑战，许许多多问题目前尚无定论。

2024年7月20日，全球经历了黑暗的一天。航空公司、医院、零售商以及其他各类企业纷纷停摆。航班取消、医院系统瘫痪、银行客户无法交易，而这一切都只是因为——微软宕机了。

Windows操作系统是一个已经运行了40年、超级成熟的数字系统，历经无数次迭代、升级、优化、完善，但其依然会宕机。这是不是意味着，即便再成熟的智驾系统也客观存在宕机的可能性，由于车联网的存在，其潜在风险远远不局限于某一辆车，一个小问题、漏洞都可能引发连锁反应，后果不堪设想。

“伤不起”是智驾系统的命门。全球应用最广泛和成熟的Windows系统至今仍可能“蓝屏”，但智驾系统一秒钟都不能“开小差”。

同时，智驾系统的本质是数字设备。现在所有运行中的数字设备都无法回避性能、可靠性、老化等问题，手机、PC时间用久了，性能会变差，也就是说安全性相应变差，自打新车买回家的那一刻起，智驾系统的性能和可靠性就开始持续老化，这可不是运行两遍“手机加速”“电脑加速”那么简单的事，智驾系统的任何不确定性都人命关天。

当前我们越来越依赖计算机和网络服务来进行日常活动，数字系统从工作到个人生活几乎无所不在。但这种依赖性也意味着，当数字系统出现问题时，影响的范围和严重程度都可能非常大，大到人们承担不起。

地平线副总裁兼首席架构师苏箐的话很有启发：“自动驾驶代表了物理世界与人类交互的第一个半规则、半非规则的场景，蕴含着极高的研究与发展价值。”

业界还需在技术理性、商业伦理与法律底线间激烈、艰难地探索出一条新路。回归安全是本质，但人类将学着接受智能系统哪怕万亿分之一的、极低的出错概率和相应后果，然后孕育出崭新的人、机共处方式，并从智驾领域逐渐扩展到未来的各行各业中。

排版／季嘉颖

图片／通义千问网络

来源／《IT时报》公众号vittimes

　　【环球网报道记者李飒】据美国“政治新闻网”、美国时政新闻网站Axios报道，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州长纽森当地时间周四（17日）称，他就将美国政府效率部推动解散“美国志愿队”起诉美国政府。

　　据《今日美国报》网站介绍，“美国志愿队”创立于1993年，每年会派出超2000名18-26岁的年轻人进入非营利组织和政府机构工作，负责帮助社区组织开展与土地保护、救灾、教育、住房和发展相关的项目。“政治新闻网”称，为削减“美国志愿队”支出，美国政府本月16日宣布，除少数高级雇员外，“美国志愿队”其他雇员均开始休假。

　　加州州长纽森办公室X平台官方账号17日发文称：政府效率部解散“美国志愿队”的行为危及加州弱势群体，灾难应急响应和重建工作，以及经济发展机遇，“加州将提起诉讼以阻止这一行为”。

　　此外，根据加州州长办公室声明，该州“在法庭上挑战这一非法行为的同时，还将加速‘加州志愿服务队’计划的招募”。声明还提到，今年年初在洛杉矶遭遇山火时，“美国志愿队”成员帮助分发物资，并为受灾家庭提供支援。

　　Axios称，白宫和“美国志愿队”均未立即回应置评请求。

　　报道称，这已经是美国加州本周第二次宣布针对特朗普政府提起诉讼。此前一天（16日），纽森宣布将就关税问题起诉特朗普政府。他批评特朗普政府滥用关税政策的行为“违法”，给美国经济造成严重混乱和破坏。加州也因此成为全美第一个就关税问题起诉特朗普政府的州。

　　4月18日，英伟达创始人CEO黄仁勋在结束对北京的访问后又抵达上海。这是黄仁勋3个月内第二次到访中国。过去3个月，英伟达股价累计下跌近25%。

　　与过往任何一次的访华都不同，这是黄仁勋首次公开与中国政府官员会面，并首次以穿西装、打领带的形象出现在中国媒体的镜头前。黄仁勋的访华释放了这样的信号——在复杂艰难的环境下，英伟达仍不愿意放弃中国市场。

　　英伟达方面对第一财经记者表示：“我们定期与政府领导人会面，讨论我们公司的产品和技术。”

　　4月17日，黄仁勋在北京访问时承诺，将继续不遗余力优化符合监管要求的产品体系，坚定不移地服务中国市场。

　　据知情人士透露，黄仁勋还在北京会见了英伟达的客户，其中包括DeepSeek创始人梁文锋，讨论如何为中国设计下一代芯片，以满足客户需求并符合中美两国的监管要求。但英伟达方面未就此向第一财经记者予以证实。

　　4月18日，黄仁勋在上海表示，上海是英伟达的重要研发基地，拥有良好的营商环境和产业环境。他还称，人工智能发展潜力巨大，各国应加强合作与共享，推动共同进步与世界繁荣。

　　黄仁勋强调，中国市场对英伟达至关重要，对公司的增长尤为关键。4月15日，因H20的出口限制，英伟达宣布将不得不计提约55亿美元损失，导致该公司股价单日暴跌近7%，市值一夜蒸发近2000亿美元。

　　黄仁勋此次中国之行距离他上次访华时隔仅3个月，但英伟达的股价急剧下跌。截至4月17日，英伟达市值不到2.5万亿美元。该公司不仅处于美国关税的不确定影响之中，而且就在黄仁勋访华前，美国宣布将对英伟达H20芯片的出口加以管制，要求特殊的许可。

　　在这样的背景下，黄仁勋到访中国备受关注。在与中国贸促会会长任鸿斌会面时，黄仁勋表示，美国政府加强芯片出口管制已对英伟达业务产生“重大影响”。根据英伟达去年的财报，该公司在中国的销售额达170亿美元。

　　英伟达预计将于5月28日公布新一季度财报。黄仁勋在上个月的英伟达GTC大会上曾表示，短期内关税不会对英伟达的业绩展望和财务产生显著影响；但长期来看，本地制造是适应当前变化的关键。英伟达今年的目标是加强供应链涉及国家和地区的本地制造能力。

　　中国市场投资和消费潜力巨大，产业转型升级加快推进，是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的最佳应用场景，始终是外资企业投资和贸易的沃土。

　　对此，黄仁勋表示，中国市场对英伟达十分重要，不仅因其体量巨大，更在于这里拥有优质的客户群体和良好的产业生态。

　　“过去30年，正因为深耕中国市场，英伟达的业务蒸蒸日上。”黄仁勋说道，“英伟达遵从各国法律，也秉持对中国市场的承诺，并致力于以最好的方式为中国市场提供服务。”

　　如意集团（维权）年度业绩再度出现了“测不准”的状况。4月16日晚，公司披露业绩预告修正公告，将2024年净利润从此前预计的盈利620万元至910万元，大幅下修至亏损4.6亿元至5.95亿元；基本每股收益从盈利调整为亏损1.76元至2.27元。

　　对于此次业绩“变脸”，如意集团解释称，2024年度对公司持有的服装品牌企业股权，基于市场因素的变化，经评估机构估值，公允价值影响约3.60亿元；此外公司确认的债务重组收益，由于确认条件发生变化，调减营业外收入1.04亿元。

　　“公司是根据审计机构给出的专业指导意见做出的调整。”4月17日，记者以投资者身份致电公司，询问业绩变动缘由，如意集团证券部相关工作人员回应称，随着公司年报审计工作的推进，结合公司实际情况，配合会计准则，根据新的会计处理方法做了调整。

　　事实上，不止这一次，如意集团此前年度的业绩预告（或年报）便已频频“失准”。此前发布的2022年年报、2023年年度业绩预告，公司分别因关联交易收购的资产莱卡新材料（佛山）有限公司（简称“佛山莱卡”）、银川维信产业基金合伙企业（有限合伙）（简称“维信基金”）股权投资减值计提不充分等原因，大幅下修业绩；公司相关年度财务报告也被年审会计师出具保留意见。

　　“业绩‘变脸’，本质上是公司财务处理违规与公司治理失效的集中体现。”对此，有审计专业人士对记者表示。在他看来，资产减值与关联交易真实性，是如意集团财务审计的核心风险点，而公司信披违规频发，也暴露出内控漏洞，加之高管频繁变动，进一步加剧了公司治理风险，后续整改及监管动态值得关注。

　　业绩“失准”已成常态  

　　如意集团此前的业绩预告或年报披露的经营业绩“失准”，均与公司关联交易收购的资产相关。一个是其2021年通过资产置换取得的佛山莱卡25.72%股权，另一个则是公司2019年投资入伙的维信基金。

　　回溯如意集团历年财务数据（更新后），2020年至2023年，如意集团扣非净利润分别为-7337.80万元、-1388.33万元、-8.10亿元、-5.28亿元，已连续4年亏损。公司营收、归母净利润亦不容乐观。2021年至2023年，公司分别实现营收6.90亿元、5.92亿元、3.84亿元；净利润为99.38万元、-8.31亿元、-6.25亿元。

　　不难看出，公司业绩“骤降”发生在2022年，公司业绩报告“失准”也正是从此时开始。而事情则要从佛山莱卡说起。

　　2021年8月，如意集团关联企业济宁如意万众创业投资管理合伙企业（有限合伙）（简称“万众创业”，对佛山莱卡持股比例35%）与创莱纤维（佛山）有限公司（简称“创莱纤维”，对佛山莱卡持股比例65%）共同出资成立了佛山莱卡。

　　佛山莱卡成立当月，两名股东通过现金实缴出资3.68亿元。万众创业出资全部到位，而创莱纤维尚有26.4%的股份未实缴到位，还需出资1.32亿元。

　　2021年12月，如意集团通过资产置换的方式，从万众创业手中购得佛山莱卡25.72%的股权。如意集团置换出的资产包括：账面原值为7.36亿元的应收账款，以及账面原值为2.48亿元的存货，资产合计9.84亿元。然而，创莱纤维一直未完成出资，佛山莱卡于2022年就创莱纤维未出资的纠纷提出仲裁申请。

　　起初，如意集团在2022年度业绩报告中披露，公司全年归母净利润亏损1.54亿元。彼时，公司未对该长期股权投资计提减值。

　　2024年2月，山东证监局调查后在相关警示函中指出，佛山莱卡成立后，相关实物出资因重大纠纷而未实缴到位，已到位的现金出资已全部转出，佛山莱卡未实质开展生产经营，长期股权投资价值已明显出现减值迹象。

　　在此背景下，2024年3月，如意集团更正2022年年报，将当年净利润大幅调整至亏损8.31亿元。公司长期股权投资减值损失6.77亿元，年审会计师亦因佛山莱卡长期股权投资事项对财务报表可能的影响，对公司2022年度的财务报告发表了保留意见。

　　在对2022年经营业绩“打补丁”的同时，2024年1月，如意集团披露的2023年业绩预告显示，公司2023年净利润预亏1.90亿元至2.85亿元。未曾料到，2024年4月，公司又发布了2023年业绩修正预告，将净利润调整至预亏5.8亿元至6.5亿元。如意集团给出的解释是，主要是维信基金按评估值作为公允价值的合理估计进行计量，该报告期计提减值3.01亿。

　　维信基金是如意集团2019年的一笔“投资”，亦为关联交易。2024年1月，山东证监局《行政处罚决定书》显示，2019年10月至11月，如意集团累计向如意科技指定的如意时尚账户支付10.9855亿元，用于收购如意科技控制的维信基金8.65亿元合伙企业份额。该事项构成关联交易，且公司未在相关定期报告中披露，构成信披违规。

　　而佛山莱卡的“麻烦”也未解决。公告显示，直至如意集团2023年年报批准报出日，创莱纤维尚未履行对佛山莱卡实物资产出资义务，公司2023年度财务报告再度因此被年审会计师发表保留意见。

　　2024年5月，深交所向如意集团下发2023年年报问询函，问询核心集中在资产减值合理性、关联交易真实性等风险点。深交所追问如意集团有关佛山莱卡、维信基金的具体情况，以及公司客户集中度较上年下降、供应商集中度较上年上升的原因及合理性等。

　　公司治理多年来问题重重

　　回溯来看，除经营业绩频频“测不准”外，如意集团可谓“顽疾”多多。

　　2023年8月，如意集团及公司实控人邱亚夫因涉嫌信息披露违法违规，被中国证监会进行立案。此后，公司收到多份山东证监局下发的行政监管措施决定书以及深交所下发的纪律处分决定。

　　2024年1月，山东证监局向如意集团及相关当事人下发《行政处罚决定书》和《市场禁入决定书》，揭开了如意集团虚构业务关联交易、控股股东非经营性资金占用、未及时披露关联交易事项等违法违规行为。

　　如意集团仅2019年上半年便虚构业务交易近6亿元。相关决定书显示，2019年1月至6月，如意集团通过虚构与裕龙集团有限公司、青岛裕龙东雍国际物流有限公司及张家港保税区晟晖广和毛棉有限公司采购业务并向上述三家公司预付货款的方式，累计将5.94亿元最终划转至如意科技银行账户。如意科技对如意集团的非经营性资金占用行为，构成关联交易。时至2021年4月29日，如意科技才归还了上述非经营性资金占用本金及利息。

　　彼时，山东证监局决定对如意集团责令改正，给予警告并罚款；对相关当事人给予警告并罚款。同时，公司时任董事长、实控人邱亚夫，时任总会计师张义英，时任董事、总经理杜元姝均被采取不同年限的市场禁入措施。

　　2024年以来，如意集团人事变动也愈加频繁。公司董秘朱世涛仅上任一个月便申请辞职。2024年6月29日，如意集团披露任免高级管理人员及变更董事会秘书的公告，公司董事会同意聘任朱世涛担任公司董事会秘书。2024年7月15日，如意集团便披露，董秘朱世涛因个人原因辞职。

　　此外，在2024年6月底，公司总会计师徐娜亦因岗位调整，不再担任公司及子公司任何职务。与此同时，如意集团聘请的审计机构亦出现变化。2024年2月，公司变更签字会计师；4月，公司续聘大华所为公司2024年度财务报表及内部控制的审计机构；12月底，公司又改聘中喜会计师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为公司2024年度财务及内部控制审计机构。

　　“审计机构更换值得注意。”前述专业人士说，在前述一系列负面事件的背景下，如意集团已因变更签字会计师引发关注，年底再次换所，进一步加剧市场对其财务真实性的疑虑。投资者需警惕其通过换所掩盖财务问题、延缓风险暴露的可能性，监管部门则应强化对高风险企业审计过程的穿透式监管，防止审计独立性被侵蚀。

　　据统计，4月18日，截至发稿前，盘后赛力斯披露增持情况，新华都披露减持情况。

　　白宫国家经济委员会主任哈塞特被问及现在是否有将美联储主席鲍威尔解职的选项时说，总统特朗普及其团队“将继续研究这个问题。